遠看看到一堆施工會製造的垃圾、廢棄木料、喝過的維士比,
懷疑是沒有清乾淨的展場,
走進看到作品說明牌才真正知道他是刻意的。
然後看到沿著展場牆壁做出來的走道也懷疑是能給參觀者走的嗎,
看到人數限制的告示牌我才敢走上去。
以為走上去沒什麼好走的,就只是在高處看地上的垃圾而已?
廖思婷走一趟完,下來馬上好奇問我:題目是什麼???
他說走的感覺如題:[邊境],於是我就好奇的也走,
走在沿著牆壁而做出來的懸空走道,感覺真得很妙,有點沒安全感,
走道很窄,我穿得很厚,厚外套一直摩擦牆壁,想遠離牆壁,但沒辦法,
因為路窄得一遠離牆壁就會掉下去。
我感覺掉下去很容易,雖然沒有火坑沒有危險物品,
但看到滿地的木塵、灰土和垃圾,我寧願讓我的外套繼續摩擦不知道有多髒的白牆壁!
這種感覺就像是走在邊境啊~~
成功的讓觀眾親自站立感受藝術與身體的疆界。
另一個喜歡的原因是,不論我是站在懸空窄道上,還是看別人走在懸空窄道上,
都覺得很有邊境的感覺,看別人走也是很明顯的看到對方走在邊界上,
而且畫面還蠻美的。
2) 展出四個主題中哪一個主題與作品你覺得最為相符。
「物證」
不論是
賴志盛的邊境 留下了懸空窄道施工時的使用工具、
黃子欽的破音大王 以樹脂封存了收音機、蟬,等等製造聲音的東西、
還是 鄭博聰把日常風景等等畫在便條紙、便利貼上。
藝術家在作品中都留下保留了會因為完成而清掉的使用工具和垃圾、 會因為時間而毀壞丟棄的聲音製造物和隨手丟棄的便條紙,這些物證留下它們存在過的證據或是去證明提醒什麼事。
「物證」
不論是
賴志盛的邊境 留下了懸空窄道施工時的使用工具、
黃子欽的破音大王 以樹脂封存了收音機、蟬,等等製造聲音的東西、
還是 鄭博聰把日常風景等等畫在便條紙、便利貼上。
藝術家在作品中都留下保留了會因為完成而清掉的使用工具和垃圾、 會因為時間而毀壞丟棄的聲音製造物和隨手丟棄的便條紙,這些物證留下它們存在過的證據或是去證明提醒什麼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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